也不抬地斩落了敌军将领的头颅,手起剑落间喷涌的鲜血划过,身边的仁亲王一柄大刀耍的虎虎生风,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的神色。
&esp;&esp;南蛮节节败退,似乎也想有了休正的意思,往后退了好几公里的线求饶,沈青也终于歇了口气,在营帐里给仵雨溪写着信。
&esp;&esp;仁亲王掀起帘帐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少年刚下完战场,脸上还带着已经干褐的血迹,还来不及洗漱,就盘着腿,点着烛火在临时拼凑起的小桌案上写字。
&esp;&esp;沈青眉目间温柔如水,放松而认真地仔细书写信件,一笔一划都格外认真。
&esp;&esp;仁亲王是知道沈青和仵雨溪要好的,也明白眼前的少年是如何才来的这里,抱着点惜才的心思和这一年来的亲近,仁亲王熟惗地问沈青:“又在给我小侄子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