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撞碎了。
徐行低下头去吻他,舌头在润泽的唇瓣上舔过一圈,又灵活地钻进湿热的口腔里,勾着他的舌尖用力吮咬,将混杂着浓郁膻味的津液舔进自己的嘴里。
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了,颜宣受不了太过激烈的顶弄时,徐行就会用温情的亲吻安抚他。
胯骨撞上红肿的臀肉,黏腻的水声和清脆的撞击声交错回响,快速拔插的性器带着软肉翻进翻出,被捣成白沫的水液就沿着腿根往下流。
颜宣抓紧徐行的肩膀,颈部线条紧绷着扬起,眸光涣散地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顶灯。
高潮后的穴道又紧又热,徐行就着泉涌般的肠液狠干了几分钟,才抵在深处射了个爽。
颜宣从基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做完更是接近凌晨四点。
淋浴间里一片狼藉,墙面上和地面上到处都是喷溅的精液,浓烈的麝香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颜宣脸皮很薄,这种痕迹他是不好意思留给保姆来收拾的。
而徐行好就好在,虽然做的时候像疯狗,但这些杂事他从来不会让颜宣动手。
于是,他给颜宣冲了个澡,将人擦干净后抱到床上,又回到浴室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不明液体都清理了。
直到颜宣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才感觉到身侧的床垫微微塌陷了下去。
他转过身蹭到徐行怀里,哑着嗓音开口问道:“去年世邀赛决赛之前,你家里就已经出事了吗?”
这是徐行先前承诺过要回答的问题。
徐行想过颜宣或许会问他离开的原因,或许会问他会不会重返赛场,唯独没想到颜宣已经将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一时间,徐行心头五味杂陈,他环着颜宣的腰贴得更近了些,低声说道:“是。”
“那你打决赛的时候,也在想这个吗?”颜宣追问道。
这其实算是第二个问题了,而且这个问题还有点尖锐,但徐行凑过去抵着他的额头,毫不避讳地回答道:“没有。”
“那就好。”
颜宣轻声呢喃道,而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和许多坚信徐行会复出的人不同,这一年来,颜宣有种隐隐约约的预感,他觉得去年世邀赛的决赛,很有可能就是徐行最后一次站在赛场上了,而徐行回来后的种种表现也从侧面印证了这一点。
他想,只要徐行是全力以赴打的比赛,那就是虽败犹荣。
幸好,他的小剑神,没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