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闲的语速加快了几分,沉声问道,“你和谁在一起?”
“和我。”没等颜宣说话,徐行不耐烦地出声打断了他。
“……徐行?”龚闲沉默了两秒钟,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你回来了?”
“嗯。”徐行简短地应了一声。
从建队的那天起,龚闲就是nug的战队经理,算得上是看着颜宣和徐行长大的半个监护人,对他俩那点前尘往事门儿清。
“行吧。”他简单地嘱咐道,“明天还要回基地,别闹到太晚。”
说完,他径自挂断了电话。
徐行从颜宣的手心里抽出手机,按下关机键后顺手丢到旁边。
“家长同意了,满意了吗?小朋友。”
他故意把“小朋友”三个字咬得很重,语调暧昧又古怪,听起来就像是什么羞耻py的称呼。
“神经病。”颜宣对他变态的情趣已经有些麻木了,骂完后又敷衍塞责地说了句软话,“……求你了,轻点。”
一般情况下,颜宣不会在开始之前就求饶,但他知道徐行刚才陪他慢慢磨的时候是在忍,快忍到头的时候又正好被龚闲的电话打断了,他直觉这个斤斤计较的人八成会在他的身上讨回来。
果不其然,徐行没有理他,只是拿了个高度合适的枕头垫在他的身下。
颜宣张了张嘴,像是还想再说点什么。但这一晚上,从颜宣嘴里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是徐行爱听的,他不想再给颜宣开口的机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掌掰开他的大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和颜宣喜欢的那种温水煮青蛙的风格截然相反,徐行不管不顾地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挺跨时死死地压着颜宣条件反射般弹起来的身体往下按。
粗长的性器碾开穴肉一路顶到前列腺,抵在酸软流水的那一处上反复捣弄。层叠的软肉嵌合在柱身上,红肿不堪的穴口抽搐着绞紧又放松。
颜宣攀着徐行的背,发出的声音全是夹着哭腔的尖叫:
“啊、啊——!!呜呃……!”
他觉得肠子都要被那根铁棍似的东西捅穿了,要是他吃了饭,说不好真的会被干得吐出来。
极度的恐惧甚至胜过了酥麻的快感,颜宣被压在枕头上的大腿不住发抖,他张开嘴吐出舌头,哆哆嗦嗦地呜咽道:
“啊……徐、徐行……”
徐行垂眸看着他脸上惊惧又痛苦的表情,心领神会地意识到他想接吻。
胯骨狠狠地撞上颤抖的腿根,徐行俯下身含住他殷红的舌尖,柔软的舌头在空中互相纠缠,口腔里和后穴里同时回响着激荡的水声。
颜宣扯着徐行的头发,张嘴勾着他的舌头,酸爽的呻吟声压都压不住。
过了几分钟,湿滑的穴道越咬越紧,徐行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引信似的点燃了满积的快感,颜宣再也承受不住,终于哭喘着射了出来。
后穴口骤然缩紧,痉挛的软肉拼命地往外嗦吸精液,徐行爽得发麻,狠重地顶撞了几下后也射在了避孕套里。
事后,颜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喘气,混沌的思绪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徐行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发,默不作声地将避孕套扎好,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等他掏出手机点完外卖的时候,颜宣已经缓过神来了,但还是有点站不稳,只能扶着墙一步一挪地往浴室走。
徐行看着他踉跄的背影,抿起唇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收回了视线。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起来,徐行靠坐在床头,点开龚闲的微信对话框,没头没尾地给他转了10000块钱。
几分钟后,龚闲的回复传来——一个简洁有力的问号。
徐行打字飞快:颜宣的罚款。
这次龚闲回得也很快:你居然也会良心发现?!
看到这话,徐行指尖轻点,轻飘飘地回复到:嫖资。
第二天,颜宣没能按时起床。
好在s市和h市离得很近,龚闲没有要求他一定要随队回程,于是他休息到傍晚的时候才跟徐行一起上了动车。
决赛打完就正式进入了夏休期,战队成员回基地报个到之后就可以各回各家了。
颜宣是s市本地人,缀学出来打职业的时候,全家人都极力反对。
虽然近些年体育界对电子竞技的认可度越来越高,颜宣和家里的关系也渐趋缓和,但除了春节假期以外,其余的时间里他还是不太愿意回家。
所以,从明天开始,他就要变成nug基地的留守人员了。
颜宣回到基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正其乐融融地聚在客厅里吃外卖。
龚闲一边分发一次性手套,一边扯着嗓子喊道:
“来来来,颜神请我们吃夜宵——!”
“……什么玩意儿?”
颜宣满脸懵圈,完全不记得自己今天往基地里点过小龙虾的外卖。
龚闲看见他回来了,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