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放入党参当归白芷陈皮,白胡椒粉姜片水开上汽后压三十分钟,等这两个炖卤的时间你接着去处理肘子跟鸡爪,尝了尝肘子有点柴,你灵机一动将肘子切小块跟虎皮鸡爪一起丢进砂锅跟肥肠一起卤,然后去处理鸡胗,水开将切好的鸡胗倒入焯水至变色立马捞出,放到一边备用,然后再去旁边准备肉夹馍的馍,拿出手抓饼团成饼胚放入烤箱180°10分钟,定好时间,将konig要的豆苗类蔬菜一部分做了凉菜,一部分担心他们吃不惯做了西式沙拉,看了眼konig先前切好的配菜,就等着锅里两道大菜出锅了
随着八角、桂皮、香叶、花椒、豆瓣酱等各种香料在高温下释放出复合而霸道的香气时,整个公寓的氛围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起初,krurr在担心你会不会失败,失败后要怎么不动声色的安慰你。但那股浓郁、醇厚、带着一丝丝诱人酱香和辛辣感的卤味,如同无孔不入的幽灵,顽强地穿透门缝,萦绕在他的鼻尖。他烦躁地放下手中装模作样用的书,金棕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挣扎。这味道……和他预想中的动物内脏的腥臊截然不同,甚至……有点勾起他记忆中某些在亚洲执行任务时,路过夜市闻到的、让人下意识吞咽口水的香气。
他站起身,故作镇定地踱步到厨房门口,双臂环抱,倚在门框上,表情依旧是一副严苛的评审官模样
“hphteressantderruchisttensiveralserwartet”
(哼。有趣…这气味…比预想的要强烈。)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淡,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那口散发着诱人蒸汽的砂锅。
而konig,从一开始就处于一种坐立不安的状态。他像一只陌生气味莫名吸引而搅得心神不宁的大型犬,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又想靠近厨房探查,又因为对未知的恐惧而却步。那卤味的香气对他而言更加陌生,却也更加直接地冲击着他的感官。他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冰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被勾起的、微弱的好奇。
“esriechtnichtschlecht”
(闻起来…不坏,)
他最终忍不住,挪到厨房门口,站在kruer身后不远处,小声发表着初步评估,声音里带着不确定
“eherwurzigwar”
(更偏向…香料的…温暖的感觉。)
你看着他们强作镇定却又被香气吸引的模样,心里暗笑,故意用勺子搅动了一下卤汁,让更加汹涌的香气澎湃而出。
“这是家乡的味道”
你带着一丝怀念说道,舀起一小勺卤汁,吹了吹,递到kruer嘴边
“尝尝看,只是酱汁。”
krurr身体瞬间绷紧,眼神里写满了抗拒,仿佛你要喂他的是某种不明液体。但他看着你期待的眼神,又嗅着近在咫尺那复杂而诱人的香气,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犹豫了片刻,最终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极其谨慎地、快速低头抿了一小口。
卤汁入口的瞬间,他金棕色的眼眸猛地睁大了一丝。那咸香微甜、层次丰富的味道瞬间在味蕾上炸开,完全颠覆了他对“猪大肠”可能带来的味道的想象。
“uberraschend”
(…出乎意料,)
他沉默了几秒,才缓缓评价道,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讶异
“koplexnichtabsto?end”
(…复杂。并不…令人反感。)
这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极高的初步赞誉了。
你笑着又把勺子转向konig,konig吓得往后缩了一下,连连摆手
“ne,ne,ichichwarteaufdasfertiessen!”
(不,不,我…我等做好的!)
但他盯着那勺子的眼神,却暴露了他并非全然不想尝试。
随着卤制时间的推移,肥肠本身的油脂香渐渐融入卤汁,与香料结合,散发出更加堕落、更加勾人魂魄的香气。
kruer已经不再待在客厅了,他勉为其难地坐在用餐厅离厨房最近的位置,手里拿着书,但眼神时不时就飘向厨房,注意力明显不集中。konig更是几乎趴在了厨房门框上,像一只等待投喂的大狗,眼巴巴地看着那口魔法锅。
当卤肥肠终于出锅,你将其切段,那软糯弹牙的质感,那浸润了无数香料精华、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酱色的外观,以及那霸道得几乎能凝聚成实质的香气,终于彻底击垮了两位顶尖战士的心理防线。
krurr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你身后,他低头,鼻尖几乎要蹭到你的发丝,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被征服后的无奈笑意
“aldasistalderberuchtigte≈039;fettdar≈039;?”
(所以…这就是那个臭名昭着的‘肥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