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不一样了,要说个具体的点,克丽丝也说不出来,少女端坐在那里,脊背自然挺拔,依旧美得冷静而平和,却比往日内敛随意得多。
克丽丝捣捣她胳膊:“是吧。”
舒凝妙面不改色地转移话题:“新来的导师是谁?”
“不知道。”克丽丝用指尖绕了绕新烫的卷发,好奇地望着讲台:“校长瞒得还挺严实,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舒凝妙觉得不该问克丽丝,她的预感总是好的不灵,坏的极灵,没过多久,吵得热闹的教室,突然被走进来的那个人镇住了。
斯文儒雅的男人推了推眼镜,露出微笑,似乎对教室里神色各异的打量恍然未觉:“接下来,由我担任a班的导师。”
“我的名字是林生义。”他风度翩翩地笑了笑:“也在科尔努诺斯中兼任国际关系课程,欢迎大家选修。”
教室里安静片刻,发出此起彼伏的嘘声。
维斯顿的事闹得那么大,别说a班,整个科尔努诺斯的人多少都听过这场八卦。
坚持主张革职维斯顿,包庇生命科学院院长葛文德这个小偷的,就是眼前这位前议会议员,林生义。
不知道阿洛贝利亚校长到底是怎么想的,维斯顿离开了科尔努诺斯,居然让曾经陷害过他的前议员接替他a班导师的位置,这是什么地狱级别的循环?
更何况——林生义可是坚定的自然人支持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