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胞姐姐端阳公主,几位皇子中到没有特别交好的,倒是与皇帝陛下亲兄弟梁王走的很近。
&esp;&esp;想到这里萧望舒心中给梁王画了个圈,这两位的关系还有的深究,上辈子他被逼自刎,有很大原因是因为他知道了许多不该知道的秘密,这辈子这些秘密将会成为他扳倒六皇子最有利的武器。
&esp;&esp;朝堂之中,六皇子的派系更为隐秘和错综复杂,而这些大臣有半数以上是有把柄落入了六皇子手中,于是这些大臣成了六皇子手中最为锋利的利刃,也是他登基后最先处理的那批人马。
&esp;&esp;总得来看,是以文臣为主,又有梁王支持,银钱也从未短缺过。
&esp;&esp;在民间这两位风评也是不相上下,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他家殿下了。
&esp;&esp;殿下虽有嫡子的身份,但暴虐无道喜怒不定的名声再外,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esp;&esp;至于朝廷更称得上是孤立无援,当然这是明面上,私下,殿下一直同外祖家没有断了联系,以黎城卢氏为首,世家可都是愿意殿下登基。
&esp;&esp;除此外便只有老将军了,只是老将军事务繁忙往往半年左右才能回京一次。
&esp;&esp;至于皇子中,大皇子谢安奕倒是同殿下交好,只不过萧望舒不是很喜欢这位大皇子。
&esp;&esp;无他看见这大皇子,萧望舒感觉像是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esp;&esp;忽然一道惊雷,打断了萧望的思绪,他望向庙外有些许的走神,却突然听见卡嚓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压断了枝丫,萧望舒瞬间警惕起来凝神再听,只是雨幕遮盖他一时分辨不出。
&esp;&esp;过了许久久到他几乎以为是场错觉时。
&esp;&esp;又是咔嚓一声,除此外还有几声稀稀落落的脚步声响。
&esp;&esp;没多犹豫他快速而又轻微的唤醒了还在熟睡中的侍卫,并做了手势让他们不要发出声音。
&esp;&esp;而庙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多,越来越杂乱了。
&esp;&esp;下秒只听轰的一声本就摇摇欲坠的破庙大门彻底报废,然后就是几个黑衣人闯了进来。
&esp;&esp;几个侍卫早就恭候多时提着武器就冲了上去,两波人打的不可开交。
&esp;&esp;瞬间厮杀声充斥了小小的破庙,刀剑碰撞,火星四溅,与屋外不知何时喧嚣起来的瓢泼大雨交织构成一场激烈的乐曲。
&esp;&esp;这些黑衣人个个身手矫健,下手狠厉,与先前那一批显然是同一体,皆为训练有素的死士。
&esp;&esp;太子给他指的侍卫虽然也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但白天经过恶战,此时已疲于应对,再加上以少胜多,渐渐已经落了下风,将萧望舒和念月护在中间,众人且战且退。
&esp;&esp;就在众人心思皆在战局之上时,本来被护在中心的念月不知何时突然离开了,她游走于战场中心之外,手中紧攥着包裹眼神锐利。
&esp;&esp;这时一名黑衣人突然突破了侍卫的防御,刀光凛冽直扑萧望舒面门。
&esp;&esp;就在刀锋即将落下的那一刻,那黑衣人手臂突然一僵,裸露的皮肤突然冒出几颗硕大的红疹,接着不由自主的泄露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手中的刀也一松,落在泥土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声响,剩余的几位黑衣人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esp;&esp;是念月!她手臂高扬而起,指尖夹着几枚泛着银光的银针,不过瞬息黑衣人便倒了一片,再无声息。
&esp;&esp;雨水从破漏的屋顶滴滴答答的淌下,混合着血迹,在地面上蜿蜒。
&esp;&esp;破庙内重归寂静,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和屋外哗啦啦的雨声。侍卫们个个带伤,勉强支撑着检查同伴的情况,所幸无人阵亡,但伤势都不轻。
&esp;&esp;“清理伤口,简单包扎,此地不宜久留。”萧望舒的声音依旧平稳,但细听之下能察觉到一丝丝疲惫。
&esp;&esp;交代完后他走到念月身边,“没事吧?”
&esp;&esp;念月摇摇头,收起剩余的毒针,脸上又恢复了点往常的神色,只是眼神还带着冷意:
&esp;&esp;“没事,公子。”
&esp;&esp;听到回答,萧望舒叹了口气,念月的确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学了很多东西。
&esp;&esp;稍作休整,众人不敢多做停留,草草处理了伤口,将牺牲的同伴遗体简单安置在庙后,便冒着仍未停歇的大雨,连夜离开了这处险地。
&esp;&esp;接下的路程,不出萧望舒所料,称得上是刺杀不断,幸得侍卫拼死护卫和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