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谁知道居然还有个入学考试,考验精神力的实际应用。
&esp;&esp;他从来只会课本的东西,这些完全不会甚至连游戏舱都没见过,听说不过还要退学,他天都要塌了。
&esp;&esp;本来他可以嫁给陆明烬,成为前途无量年轻少将的夫人,享受这样的生活。
&esp;&esp;白见音眸光有几分贪婪和恨意。
&esp;&esp;如果没有白若年的话。
&esp;&esp;见识到真正的天外有天,比臆想中的天更为实际,实在,尖锐得打击人,刺进心里,扎得慌。
&esp;&esp;一种从灵魂贯彻□□的无力感让他的汗流得更快了。
&esp;&esp;沈泽屹终于缓缓从游戏舱里出来,满脸的不耐烦,看着屋内两人,第一时间问内政官,“谁叫他们进来的?”
&esp;&esp;内政官有点惶恐,“刚刚您说的”
&esp;&esp;“哦。”
&esp;&esp;玩游戏太上头,他给忘了。
&esp;&esp;他凉飕飕扫了面前两个人,马上想起来一系列的烦心事。
&esp;&esp;不知道怎么,最近事情一件比一件烦人。
&esp;&esp;先是实验基地被陆明烬害得被迫迁址。
&esp;&esp;让人安插的探子不靠谱也就算了,还是个砸了药剂的疯子。
&esp;&esp;还有最近的,他在首都星的交易链不知怎么被坏了好几处。
&esp;&esp;吗的。
&esp;&esp;白守义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耽误您的事了。”
&esp;&esp;白守义擦汗,全然没有之前一家之主的严肃和威严,相反,讨好以极。
&esp;&esp;白见音此刻盯着地板,嘴唇颤抖,古董钟发出的嘀嗒声在敲击心脏,一分一秒甚是煎熬。他哪里见过这个世面。
&esp;&esp;原本以为被认了回来就是进项荣华富贵,结果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的腰永远都挺不起来。
&esp;&esp;“耽误我大事了。”沈泽屹在上面冷笑,一点没打算客套。
&esp;&esp;白守义张嘴想要解释,被沈泽屹打断。
&esp;&esp;他的眸光阴森,有点像毒蛇。
&esp;&esp;“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要么弄走要么弄死,我要一个听话的探子。”
&esp;&esp;白见音原本还放空的大脑突然间被点亮了。
&esp;&esp;他猛地抬头。
&esp;&esp;按大皇子的意思,把白若年搞定,他是不是就可以上位了?
&esp;&esp;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结果沈泽屹已经极度不耐烦,“趁我现在心情好,赶紧滚。”
&esp;&esp;耽误他玩游戏,好不容易捡到个有趣的小萌新。
&esp;&esp;真是的。
&esp;&esp;第24章
&esp;&esp;军部。
&esp;&esp;演習马上就要开展,顾常德在上面说明规则,“红藍对抗,一到五师團为红,六到十为藍,哪方指挥部全数尽灭,那邊出局”
&esp;&esp;元帅在上面慷慨激昂,底下人却没那么大的激情。
&esp;&esp;“年年演習不都阎王在哪邊哪邊就赢嘛。”有人犯嘀咕。
&esp;&esp;“话也不能这么说,跟阎王在一邊連点发挥余地也没有。”
&esp;&esp;第七师團长祁既珩同样兴致缺缺,一边给自己終端换壁纸一边cue陆明燼。
&esp;&esp;被cue到的陆明燼本人没什么反应,直到看见祁既珩新换的終端壁纸,眯了眯眼睛。
&esp;&esp;等等。
&esp;&esp;那不是白若年吗?
&esp;&esp;柔软银白的发丝,湛蓝的眼睛,扬着下巴,瞪着比他高一头的药店老板,毫不畏惧,像只小兽。
&esp;&esp;不是都刪掉了吗,他是从哪儿来的照片。
&esp;&esp;感受到周围气压陡然降低,祁既珩警惕得环顾四周,看见陆明燼表情不善。
&esp;&esp;这照片他都没有。
&esp;&esp;祁既珩以为是因为演习的事儿,讪笑一下,“别见怪啊阎王,对于演习我没有任何意见,我可是很愿意跟着你躺赢的。”
&esp;&esp;“谁说这个了?”
&esp;&esp;陆明燼仍然盯着他的終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