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再吃。”
常美知道严豫这么做是想岔开话题,但她并不打算回避和作假,毕竟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的事情,说谎才是最蠢的选择。
她神色平静道:“我父亲以前是玻璃厂的车间主任,后来因为一些变故离职,现在在夜市摆摊卖童装。”
话音落下,餐桌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严母的笑容僵在脸上:“摆……摆摊?”
她原以为能培养出大学教师的家庭,至少也该是书香门第,再不济也该是有稳定工作的职工家庭。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摆地摊是什么玩意儿?说白了,不就是没有工作?
严父原本对常美的大学教师身份颇为满意,此刻脸色也沉了下来:“那你母亲呢?”
常美神色如常:“我生母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现在的阿姨是后来进门的。”
严母追问道:“她……也在摆摊吗?”
常美摇头:“不是,她在菜市场卖鱼。”
严父:“……”
严母:“……”
两人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