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裤裆的一小片。
“操你妈的……啊……弄了老子一手……啊哦哦……你这骚狗……啊……身上永远一股臭屌味……啊……爽……”邵东被小刘裤裆里传来的雄臭屌味弄得欲罢不能,嘴上虽然嫌弃还是熟练的解开了小刘裤裆的拉链,一条包皮巨屌冲破束缚弹了出来。邵东把包皮撸下,露出了布满包皮垢的龟头和冠状沟,骚臭的气味直冲天灵盖,邵东在这强烈的嗅觉刺激下又喷出了一股精液,再次射在了小刘的侧脸上。
“你他妈怎么……啊……不穿内裤?啊……爽……老子给你穿的……啊……西装西裤都是名牌货,你那臭屌……啊……给老子西裤都……啊……他妈的……弄臭了……”邵东一边被身后的张铖舔的欲罢不能,一边还不忘训斥小刘,在他看来,小刘就是自己的一条狗,吃自己的穿自己的,自己还肯留着他实属莫大的恩赐了。
“还不都是你穿剩下的,老子早就不想穿了……”小刘低声嘟囔了一句。
“你他妈说什么?”邵东抬起手扇了小刘一个耳光,但奈何全身酸软用不上劲,只得把小刘侧脸的精液抹得全脸都是,小刘闭上眼拼命闪躲,跑车在公路上划出了一个“s”型,差点冲出隔离带。
“少爷,小弟的内裤被您穿走了,您要是不需要了就还给我吧。”小刘极力稳住方向盘,鼓足勇气对邵东说到,这一张嘴,不少邵东的精液和淫液流到了小刘的嘴里,小刘用舌尖抿了一下,有股甜甜的菠萝味。
邵东一听,赶紧用沾满精液和包皮垢的手捂上了小刘的嘴,这话要是被身后的张铖听到了,自己大哥的形象就不保了,甚至不知道张铖会不会怀疑自己丢失的那些泳裤也是邵东所为。邵东压低声音在小刘耳边说到:“谁他妈知道你只有那一条内裤啊,怪不得那么臭,老子早就给扔了……啊……爽……”邵东说到一半,又被张铖九浅一深的口活舔的欲仙欲死“你他妈现在就闭嘴开你的车,老子到到地方了再收拾你。”
“东哥你们在说什么呢?”张铖停下了口活,头向这边凑了过来。
“啊啊没什么小铖……啊……小铖好棒,舔的老子好爽……继续啊,不要停!”
一览无余的敞篷跑车内,邵东上身西装革履,骚粉色的领带随着风不断拍打着修身的商务衬衫下包裹不住的胸肌,修长的大手紧紧握着前排司机小刘布满骚臭包皮垢的硬鸡巴来保持平衡,另一只手不断揉搓着胸前凸起如黄豆般的乳头,隔着衬衫也能看到那两片硬币般大小的黑褐色乳晕。邵东头奋力仰向天,眉头紧锁白眼上翻,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全然不顾形象地大声淫叫着;整个人呈现出向前趴的姿势,但下半身却站得笔直,西裤已经褪到了脚踝,整个性感的臀部和退役运动员的肌肉长腿一览无余,小腿上还能看到皮革质地的袜夹以及薄如蝉翼的酒红色商务丝袜。而叉开到最大的双腿中间坐着一个光着膀子的肌肉体育生,整个人光滑无毛再加上全身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两条标准的麒麟臂奋力扒开前面男人的无毛肉臀,硬朗的寸头深埋在两片臀大肌的中央,忘情地舔舐着邵东绽放开来的肉菊。
邵东从泳队退役后一直保持着除毛的习惯,此时邵东的无毛青龙正直指前方,最敏感的龟头处不断剐蹭着前排司机小刘鬓角的青色胡茬,有几根甚至钻进了不停流着淫液的马眼当中,随着跑车的上下震动,邵东再一次的精关大开,喷射到了方向盘上、豪华的真皮座椅上以及小刘的侧脸,精液顺着小刘的鼻尖和下巴滴在生长在杂乱屌毛的包皮臭屌上,而还有一些则随风溅到后面车的挡风玻璃上,车内正抽着烟的臭脚司机大哥骂骂咧咧地吼了一句:“哪个傻逼臭鸟不长眼,他妈拉屎拉到老子车上来了。”
就这样,疾驰的敞篷跑车内邵东忘情地释放自我,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视觉听觉正在被教练监视着。几十公里外的大巴车上,驴哥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用粗糙的大手捏了下裤裆,调整了一下灰色运动裤内已经微微抬头的无毛驴屌……
“操他妈的,早晚让张铖那小子也尝尝老子的臭屁眼。”
驴哥本名叫吕锰,体大毕业后直接当了泳队的教练,如今也有十来年了。他带的队伍无不是全省数一数二的尖端泳队,这与他严厉到变态的带教风格离不开关系。在他的手下,没人敢违抗命令,哪怕有一些与训练无关的命令,比如给他洗攒了一个月的臭袜子臭内裤,也无人敢不从,如若有任何顶撞,轻者体罚至躺在宿舍一个星期下不来床,重者则毒打至医院住院。
一米八九的驴哥留着几毫米的短寸头,配着一副永远凶神恶煞的表情让人看到的第一眼就慑得一激灵;虎背熊腰配上圆润硕大的胸肌几乎快把整合教练服撑爆,如野兽般粗壮的臂膀无不彰显着属于雄性特有的力量,腹肌虽不如年轻时那般棱角分明但是却没有中年男人标志的啤酒肚,发达的臀大肌格外凸出,就连最大码的灰色宽松运动裤也遮盖不住那粗壮的臀腿,整个底盘坚如磐石,似乎没有人能撼动一丝一毫;而47码的大汗脚上总是套着一双脚底板已经反光发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