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桃如炸雷一般,惊诧地看向赵三,菱唇微张:“娘……她……”
他们在屋子里……公公和婆婆……
李若桃脑子里如浆糊一般,任由赵三按着她的头,在花窗下偷听起来。
“撑不住?”赵老爷轻笑一声,“贱奴,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这还差得远呢!”
一阵铃铛声响起,赵夫人的呻吟变得沉闷起来。
不知屋内在做什么,李若桃却能想象出来婆母此时的处境。
赵三见李若桃听得起劲,他轻手轻脚地把李若桃的衣服解开,揉着她柔软的奶子,惹得她一声嘤咛,抬头拐了他一眼,正要反抗,赵三忽然凑上来,在她耳边说道:“不要出声,爹娘可在里面呢!”
李若桃简直不敢想被发现之后的尴尬场景,只得咬着嘴唇忍受赵三毛手毛脚。
此时,屋里。
赵夫人赤身裸体,依旧白皙柔软的身体上一根毛也没有,连下体的四处也是莹白如玉。
她盘着头发,扎着马步,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口中衔着玉球,垂出一个铃铛来,乳头用夹子夹着,上面挂着铃铛,下体两个洞皆用玉势堵着,也各自挂着铃铛。
赵夫人一头大汗,口中涎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这倒还是其次,最难以忍受的是,她扎马步时间久了,双股战战,身上的铃铛也跟着响起来。
那铃铛一响,榻上的男人便睁开假寐的眼睛,手中玩弄着的鞭子一挥,发出破空之响。
听到这声音,赵夫人更是害怕得身体一抖,铃铛声更响了。
“乖奴儿,方才是哪个铃铛响了?”赵老爷闺中调教之时,与正堂里那个威严的父亲仿佛不是一个人。
赵夫人哪里敢说,摇着头,乞求地看向赵老爷。
“不说,那就别怪爷不客气了!”
说着,赵老爷挥起鞭子,在赵夫人身上便打起来。
赵夫人躲闪不及,避无可避,没几下就被打得遍体鳞伤。
赵三和李若桃在屋外看不到屋里是什么情况,只能听到鞭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和赵夫人闷闷的痛呼。
饶是听着赵夫人被打,李若桃也感觉害怕,不觉赵三已将手伸进了她的亵裤。
“骚货,听别人挨打你也发骚?”赵三低声在她耳边说着羞辱她的话,将沾了淫水的手指抽出来,塞进她口中:“舔干净!”
李若桃红着脸把赵三的手指纳入口中细细舔弄,耳边还有婆婆隐忍不发的呻吟和破空的鞭子声响,这种在窗外偷听的隐秘感让李若桃身下似乎着了火一般,又热又湿。
赵三一手塞进她口中,一手在她下身抚弄,咕叽咕叽的水声让李若桃有些紧张——万一被屋里的人发现可就惨了。
不过屋里的人此时根本无暇顾及窗外的情况。
赵夫人皮肤上布满了血痕,赵老爷对这样的赵夫人似乎没有抵抗力,招了招手让赵夫人靠近。
赵夫人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扎马步了。她站起身,然后又跪在地上,目光停留在床榻边缘,向着赵老爷的方向爬过去。
赵老爷很满意,伸手取出赵夫人口中的玉球。
上面沾满了口水,赵老爷随手丢在一边,然后低头看着赵夫人。
赵夫人在赵老爷多年调教下,只消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他想要什么。
“夫主,贱奴想伺候小主人……”
说着,赵夫人俯下身子,给赵老爷磕头。
赵老爷很满意,解下裤子:“吃吧,馋东西,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馋鸡巴,吃了几十年都没吃够是不是?”
赵夫人已经对这些话没有反应,或者说,只有下半身的反应,却再也不会因此脸红心跳。以前或许觉得屈辱,日复一日,她只觉得自己就是赵老爷手中的一个玩物,一只狗,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让干嘛就干嘛,只要能让她觉得愉悦,就够了。
看到挺立在眼前的鸡巴,赵夫人眼中迸射出贪婪的渴望。
“求主人,给母狗吃……”
没有得到主人的明确命令之前,她不敢凑上去。
赵老爷觉得有点儿无趣,许是赵夫人让他调教得太驯服了,反而已经没有那种征服的快感。
“吃吧!”赵老爷虽然鸡巴挺立,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欲望。
赵夫人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小主人,哪里还管得上夫主的情绪,张嘴就把鸡巴含入口中,吸嗦舔弄,赵夫人的口技在几十年的训练下早就炉火纯青,赵老爷会在哪一点射出精华,赵夫人也很清楚,弄完一次之后,赵老爷给她解开了身上的桎梏,连同骚穴和屁眼里的玉势也都取出来。
“骚东西,给爷舔硬,爷今天要用你的骚屁眼。”
窗外的李若桃娇躯一震,屁、屁眼?
她回头用水灵灵的眸子盯着赵三,他,不会也存着这样的心思吧?
赵三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好跟娘学习一下,这些以后你都要学会哦!”
李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