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桃在盖头下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她是清白人家的女儿,从未如此自称过,她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刚刚说了‘出嫁从夫’,这么快就忘了吗?”赵三故作不悦,提高声音说道。
“奴……奴没有忘。”李若桃纠结再三,选了一个程度最轻、自己能接受的。
“不错,真乖。”赵三不自觉地开始像训狗一样训练她。
听到赵三的夸奖,李若桃心里竟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她低着头正回味着方才夫君对她的赞赏,突然,眼前一亮,鲜红的盖头已经离开了她的头顶,被她的相公拿在手里把玩。
“小娘子,在盖头下偷笑什么呢?”
李若桃不知道大家避如蛇蝎的赵三,竟长得如此好看,爹爹平日里读的那些词句,没有一个能形容出他的容貌,她一时之间看呆了。
“你在发什么愣?”见李若桃发呆,赵三不禁恼怒。
他的这幅容貌来自他的母亲,因为太过阴柔,总被人说男生女相,他不喜欢,所以总做一些与容貌不符的事来抵消别人对他容貌的议论。
因此,他成了人人都害怕的赵三,大家都忘了他有一副好相貌。
“夫……夫主长得真好看!”李若桃差点叫错。
赵三觉得这样的话从他新婚小娘子口中说出来,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他取来酒杯,亲自倒上酒。
“这是我们的合卺酒,是为夫亲自倒的,以后这些倒酒布菜的活儿,可都是你的了!”
李若桃垂下眼眸:“是,夫主,这些都是奴该做的。”
李秀才告诉她,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要伺候好丈夫。
她从来没有喝过酒,她有些为难地看着手里的杯子,又看了看赵三。
“怎么了?”赵三皱眉。
“奴……奴从来没有喝过酒……”
“没事,以后在我面前可以喝酒,”他又补了一句,“只有在我面前才可以!”
“奴知道了!”
她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赵三偷笑:这么听话的姑娘,他爹从哪里找来的?这以后岂不是能想教成什么样就教成什么样?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新婚妻子跪在地上给他舔脚的画面了。
一口酒下肚,李若桃原本微红的脸颊烧成了朱红色,眼神也迷离起来,歪歪斜斜地要往床上倒。
赵三连忙闷了杯中酒,有些后悔。
早知道她这么容易醉,这会儿才不会给她喝酒,还有好多规矩没说呢!
可李若桃已经撑不住,抱着枕头会周公去了。
赵三看着胯下已经站起来的小兄弟,实在不想让他和她的新婚之夜如此潦草。
他三下五除二帮李若桃除了厚重的凤冠和衣饰,又拧了帕子给她擦脸。
“你这奴倒好,进门先叫爷伺候上你了,看爷以后怎么在你身上找补回来!”
沾了水的帕子把李若桃脸上的妆容洗净,露出她原本的相貌来。
这下赵三知道自家老头是怎么找上李若桃的了。
未点妆的模样,也太美了!
蹙着眉头的样子,让他产生了一股凌虐欲。
解开白色的中衣,映入眼帘的是大红色的鸳鸯戏水抱腹。
他将手探入抱腹,向着那一对软肉袭去。
赵三从十五岁开始玩女人,奶子不知道摸了多少,李若桃的奶却让他流连忘返起来。
明明大小只一只手就可以掌握,可是那柔软细腻的手感,像牛乳一般滑手。
他捏了许久,久到李若桃在睡梦中都觉得他烦,挥手想要把这只扰她清梦的咸猪手拍走。
赵三却更来了劲,除了自己的衣衫,将李若桃搂在怀里,两只手一起揉捏起来。
奶球在他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渐渐的,他感觉到奶头翘了起来。
“嗯~”李若桃也忍不住嘤咛一声。
“这是被揉得发情了!”赵三闷笑一声,没有放过她,下半身光溜溜地贴着她的屁股滑动。
明明已经硬得像根棒槌,他还是没有脱下她的裤子。
得让她清醒地看到自己被他占有才行,这样李若桃才会更加臣服于自己。
天边泛起鱼肚白,该起床给父母敬茶了。
赵三去梳妆台找了一把剪刀,在白布上留下血迹。
李若桃的反应来看,她肯定是个处子,不能因为这种小事让她被休。
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媳妇儿,他很满意。
赵三咧着嘴,把李若桃叫醒了。
赵三带着李若桃从寝房走到正厅。
赵家父母已在高堂上等着。
李若桃突然有些紧张,她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会不会被嫌弃……
赵三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捏了捏她的手,悄悄在她耳边说:“你是咱爹亲自选的儿媳妇,他怎么可能会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