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的头顶挤过紧窄的宫口,咕地一声滑进产道里,刚被鸡巴通过的男逼夹着硕大的胎头,湿润的肉壁被撑到极限,夹着胎儿动弹不得,胎儿粗糙的头发摩擦着他的逼肉,顾凌哲浑身一颤,呻吟声变了调子,尾音酥得快要化了似的。
助产士波澜不惊,揉着alpha发硬的肚腹帮他缓解痉挛,可当她探了一下产道,摸到一手白白的液体时,她也难免脸色一红,
“产前性爱有助于生产,阁下再坚持一会,很快就能生出来了。”
刚刚从剧痛中清醒的顾凌哲恨不得再昏过去,这会止痛泵倒是发挥作用了,他的逼里夹着圆滚滚肉乎乎的胎儿,堪比少女四五根阴茎插进来,阴道里又酥又麻,疼痛全被切断,剩下的只有爽快。
“都怪你,都怪你”
他这会也缓过气来,有力气小声训eniga了,
沈珂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堪堪放下,看着他这副怨念模样哭笑不得,边帮他按镇痛泵,边用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男人的胸部。
顾凌哲穿着深蓝色的无菌衣,之前光顾着疼,根本没空关注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这下他才发现胸口早已濡湿一片,薄荷奶香四溢,
“不行不行还怪你一会宝宝吃什么啊啊啊啊好疼又开始疼了”
呻吟声猛地拔高,压在盆底的肚腹坠成梨形,顾凌哲继续向下用力,粗糙的胎头摩挲他的肉壁,被过度撑开的感觉让他痛得快要窒息,同时胸部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奶柱,
生产的过程太过缓慢,顾凌哲哭泣着捂住胸口,生怕孩子生出来没奶吃,可又疼得浑浑噩噩,多数时间都是靠沈珂扶住他,瘫软的身子俨然成了一副生育容器,哪里有平日高高在上的样子。
“疼呜呜呜出来了吗我要坚持不住了”
沈珂戴好医用手套去摸他的下身。两腿间的男逼凸成鼓鼓的肉包,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口夹着一个毛茸茸的胎头,
她心疼的亲亲男人侧脸,“快出来了,就差一点,乖老婆,听助产士和医生的话,很快就好了。”
顾凌哲点头,随助产士的指引,深吸一口气向下用力,紧裹胎头的肉逼蠕动着向外推,软肉收缩着拥挤,修复液冲刷着他的阴道,修复了无数个细密的伤口,阴唇被胎头撑得发白,像个失去弹性的橡皮套,他哭着一使力,圆滚滚的胎头娩出一半,羊水泄洪般喷出,弄脏了浴缸里的修复液。
“我我我下面好疼我想尿尿”
eniga伸手轻轻揉着产夫的女性尿道口,“没事的,可以用这里尿出来。”
顾凌哲紧攥着少女的衣服,终是在生产过程中耻辱的漏尿了,他这里被玩过很多次,一直憋不住尿,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尿水在浴缸里晕开,很快有医务人员换好了修复液,他也顾不上羞耻,重力作用下胎儿圆乎乎的身子顺着肉道滑下,摩擦着每一寸嫩肉和褶皱,他知道产程快要结束了,撑起疲惫的身子继续生产,
分娩中的肉体不受控制地乱颤,他张着唇,却只能发出几丝气音。顾凌哲向后仰头,挣扎着使出最后的力气,阴道将胎儿一点点推挤,终于,只听咕噜一声,胎儿小小的身子从他血淋淋的腿间挤了出来,被无数双手接住,送到了他胸前,
“哇————”
顾凌哲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心里变得很满,他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幸福的泪水。
“是女儿是女儿!”
宽敞的婴儿房里,刚生产完不久的男人正坐在床边给孩子喂奶,
落地窗映出淡金色的晚霞,半开的窗子吹进几丝暖风,顾凌哲专心抱着孩子,听着她有力的吞咽声,感到十分安心。
虽然生产让他吃尽了苦头,不过看到孩子的那一眼一切都值得了。宝宝是个七斤多的健康小女孩,他和沈珂给她取名叫顾临巧,小名巧巧。
巧巧刚出生的时候皱巴巴的,但过了几天就变得白白嫩嫩,小翘鼻大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像极了沈珂。
因为他在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就被沈珂弄开了乳孔,所以生产后喂奶十分顺畅,就连刚顺产完的时候胸口也沉甸甸的,完全够巧巧喝奶,
只不过女儿不太喜欢他的奶,也许是
顾凌哲面上一红,想起生产那天他还骑上了沈珂的鸡巴做爱,不仅尝到了自己奶水的味道,并且一边生孩子一边用屁眼喷精,被医务人员看了个精光
英俊的男人面皮滚烫,怀里正在吃奶的女儿挥着小手偏过头,把仍在流奶的奶头吐了出来。
“怎么了巧巧?是不喜欢爸爸的奶水吗。”
他的奶水是薄荷奶味的,生之前沈珂天天缠着他吃,喜欢的紧,可没想到他们的女儿却这么嫌弃他的奶水,前半个月还能吃完一边乳房的奶水,现在吃两口就不吃了,可能薄荷味对于小宝宝来说确实太呛了吧。
顾凌哲轻叹口气,温柔地哄着小宝宝,
“巧巧乖,爸爸去给巧巧拿水奶好不好。”
房间里没有别人,他不想被除沈珂之外的人看见这副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