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傻子,他羞愤地说:“你伪装什么好人?明明就是你们联合起来玩弄我的,你这马背上的毛……”他说不下去了。
柔嫩逼肉被硬毛刺啦得红艳艳的,吐着骚水像要给硬毛洗个热水澡。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风映泽冷哼:“喂,别不识好歹还自作多情。本来也没打算带你玩。”
“我也没……”温浮白张嘴想怼回去,突然身下骏马猛地跑了起来。他连忙抱住骏马粗长的脖子支撑,鬃毛扬时把他的脸刮得好痒,然而全身上下最痒的地方还属逼肉。骏马奔腾时带来的颠簸带动着硬毛模拟出抽插的性爱动作,却只是浅尝辄止,折磨得人好生憋屈。
好痒。他的体温升高,嘴里无意识地泄出呻吟。肥大的奶子也因为这剧烈的抖动,甩出衣服。他慌忙塞回去,想叫牧淮跑得慢一些,没想到说出来的话却被颠得支离破碎,变成了:“牧……牧淮……啊……慢……慢一点……”无端生出怪异的联想。
他生怕引来旁人的冷嘲热讽,不敢再说话。一手捂着沉甸甸的、很有份量的大奶子,一手抱着马颈,忍着莫名的情绪期期艾艾地骑大马。他很难过,自己怨恨自己,生那么大的奶子做什么,平日里为维持仙尊形象,还要使用障眼法。现下连骑个马都那么麻烦!
马下的风映泽则大胆得很多,死死用淫肉吸住马屌。为了不让奶子变形,他还捧起了奶子。奶头硕大,风映泽迷迷瞪瞪看着它跳动,居然自己衔起了自己的奶头,吞吃起来。他一直对自己的大奶子引以为傲,若不是顾及父母颜面,他真恨不得逢人就露出大奶子给人看。
穴内炙热的媚肉像是有无数只小嘴,咬着狰狞???马屌???皱皮上的每一处。他这样严丝合缝地交配着,仿佛是长在马屌的类似于装剑的剑鞘的遮掩物,又或者是骏马的性玩具。
到一处大树下,骏马刹住脚步,引得马背上、马屌上的俩位美人纷纷娇吟。
修长有力的手将温浮白抱了下来,在此期间,温浮白睁开眼睛,看见是变回人形的牧淮后,些许尴尬地错开目光。他知道,以牧淮这个抱住他的姿势,他一定摸到了自己湿漉漉的下体。
他回头一看,没想到那匹骏马仍在,而且还在压着风映泽进行公母马之间才会有的交配。天为幕,地为床,一人一马像发情了一样,黝黑的、软白的,恰似融成一体,毫无顾忌地以最原始的姿态在草地上疯狂地交合。
“你也想那么玩吗?”牧淮忽然问道。
温浮白一惊,忙摇头以示清白:“不是,没有。”
“嗯。”牧淮用不动声色地用鼻子蹭了蹭他的发,然后把他轻轻放下靠着树,默然把他的衣服整理好。那被颠得似乎下垂了的大奶子跟个好几斤的大木瓜一样,牧淮的手碰到的时候明显顿了顿,又很快若无其事地将它们装进了衣服里。
温浮白摸了下自己发热的耳朵又迅雷不及掩耳地收回去,看了眼那边的活色生香,颤动睫毛:“是分身吗?”
牧淮说是。
“那,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都是。”牧淮看着他,却有些不在状态的样子。
“哦……”说完不一会儿,温浮白就摸向了牧淮的额头,“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是不舒服吗?”却被牧淮抓住了手腕,瞳孔微缩,“怎、怎么了?”
牧淮的眼睛暗沉,目不转睛地说:“没人告诉过你,作为泣涟要时刻注意分寸、与旁人保持距离吗?”
温浮白脸色煞白:“……对不起,我知道了。可以先放手吗,你抓得我好痛。”
牧淮没有立即照做,而是拽着他的手,移到自己面前,低头吻了上去。人类的温度瞬间附在了温浮白凝着霜雪的皓腕处,脉搏的跳动一下又一下地碰在牧淮唇上。牧淮倏忽抬眼,那是一双偏金的眸子。
温浮白失了魂般与他对视,紧接着乖顺地被他搂在怀里亲,手指攥着他的衣服,被他牢牢地窝在手中。
师尊的唇很软很饱满,但总是太白了。牧淮不喜欢。他把泛白的唇亲得红润后,才满意地放开,很有成就感地看着冷淡的师尊在自己怀里虚弱地呼吸。
那边的交合刺激得牧淮性欲增强,于是他扯开温浮白刚穿好的亵裤,俩根手指扭了把像在水里泡了很久、扇贝似的逼肉。然后,食指在????淫????液??泛滥的???逼口来回划动,指尖?则在阴??蒂?????上轻轻划过,若有似无的刮蹭让骚?????逼??里的瘙痒更胜。
突然捏住那嫩红娇艳的骚豆子,指腹缓慢搓了两下,手捻着穴肉粗暴地蹭,让温浮白忍不住紧紧夹住了牧淮的手,细细地呜咽,清润的眼委屈地看向他。
真可爱,真可怜。似乎一捏就碎,似乎任人宰割,似乎万人可骑。牧淮把他的碎发撇到耳后,善良地询问:“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