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却还要捏着奶头给自己的狗儿子们喂奶。”
风映泽披了件薄纱,惬意地躺在床上,待他说完呵呵道:“如果当真生了下来,我就把它们烤成香喷喷的狗肉吃。”
牧淮挑眉:“这么对自己的骨肉?”
“对呀。”风映泽恶劣地说。
忽然,牧淮摸向他平坦的肚子,风映泽下意识打掉,没好气地说:“干嘛。都没了还缅怀呢?”
“疼吗?”牧淮问,然后不等风映泽反应就拿出药膏轻柔地涂在伤痕上。
风映泽倒吸凉气:“轻,轻点。”
那只手在他肚子上移动,男人赤裸着上身,肌肤呈蜜色,线条清晰而坚硬,肩膀宽阔,手臂肌肉结实而有力。不过动作却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个不可多得的易碎品。
风映泽看着他,眼睫倏尔一颤,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他生出了一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幸而及时止损。
风映泽冲洗完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刚要对站在门外等候的牧淮说话,更外面忽然传来柳溪梦的声音。
他推开门,与牧淮人对视一眼,朝门外走去。
齐作揖:“拜见掌门。”
柳溪梦有些急色,没看出俩人的异样:“雪眠在何处?”
风映泽说:“应该在房间里。”
柳溪梦急匆匆去敲门,“雪眠,是我,我有要事须通知你。”她才敲了几下,就一副按捺不住的样子,“怎么还不开门。”
风映泽奇怪,跟上去问她发生了什么。
这时,门忽然向俩边打开,宿雪眠冷漠地看向柳溪梦。
“雪眠。”柳溪梦的心被他的神色刺得一痛,竭力镇定,“景阳时日无多,我们去看看他,好不好?”她说到最后,有些哽咽,眼神又带着乞求。
牧淮不能理解。他不知道“景阳”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柳溪梦要以这幅表情恳求。他瞟向风映泽,风映泽给了他一个“别问我我也不知道”的眼神。
柳溪梦心乱如麻地看着宿雪眠,听到宿雪眠“嗯”了一声,慢慢漾出一个笑来,“好,好。你是在给牧淮铸剑吧?那我先去京都,你们七日之后到了就行。映泽。”
风映泽正看着脚尖,闻言抬起头,“什么事?”
“你和牧淮也去。毕竟,李景阳是你们四师叔。”柳溪梦叹了口气,目光哀愁,“顺便也去人间游玩一趟。”
“四师叔?是我那个在人间当皇帝的师叔?他生病了?找岁颂要点药不就行了?”
面对风映泽一连串的追问,柳溪梦只是道:“时候到了罢了。”
风映泽纳闷:“他老了?”
柳溪梦:“……嗯。”老了。她听到这个词一阵恍惚,怎么就老了。她还记得俩人第一次见面,她问他几岁了,他说十四。
她怅然离去。
风映泽转而问宿雪眠,“师尊,你没什么感觉吗?掌门一个铁骨铮铮的剑修都要掉金豆豆了,你没一点儿感觉吗?”
宿雪眠回到室内,静静地翻看书籍。
意料之外,还是意料之中?风映泽冷笑了下,挥手把门合上。门完全合上后,他对着门,垂下嘴角,若有所思。
牧淮在他身后,“打算去哪儿玩。”
风映泽转身,脸上已经挂起了平常的笑,眨眼说:“我已经想好了。咱们去絮落玩!”
牧淮挑眉:“我没记错的话,那可是个大淫窟。”
“那是以前。现在被仙盟管教得好多了。那儿一年就开几次城门,我本就想去那玩。”
风映泽走到小池旁,坐在瓷砖上,手指轻轻划过水面,鱼儿竞相触碰他挑逗的手指与摇晃的白玉铃铛。
“那本是青丘狐族的地盘,我这个有一半血统的半妖一次都没去过,也太没道理了。我必须去,你去不去?”
他掀起手,连带着指尖残留的水撒向牧淮的小脸上。
牧淮下意识眨了下眼睛,风映泽无辜地嘟嘴,“去不去?”
“师尊呢?”牧淮纠结道。
风映泽嗤笑:“当然也带去啦。”
牧淮思衬片刻,说好。
风映泽乜他,“过来。”
他走近一些,被风映泽拿着帕子擦拭脸上的水珠。离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就连风映泽身上的奇香,他也能嗅到。
他想起风映泽潮红的脸,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然后说:“你那位师叔竟是人间的皇帝?”
起初风映泽还很温柔地擦,擦了十几下就没耐心了,胡乱擦完后他不以为意地说:“嗯,怎么了,你也想当?”
“我没那兴趣。”
“当皇帝可好了,一呼百应,妃嫔如云。你真不想当?”风映泽侧着头,笑眯眯地打量他。
牧淮说:“做皇帝有什么好的。生老病死一样没缺,该死的时候还得认命。修仙则不同,八苦至少能免去俩苦。”
风映泽反驳:“老,病?你别忘了,虽然修仙能延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