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径直走向姚轻歌。
看到姚轻歌难受的趴着,杜鹃伸手轻轻的给她顺着背:"怎么喝那么多……?"
姚轻歌听到声音,努力的抬眼看来人,看到是她映像中的盼盼,红了眼:"你怎么才来……"声音满是委屈。
杜鹃轻轻给她顺着后背,像是在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轻轻的一下一下又一下。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班瑜走过来,对杜鹃说:"带她走吧。"
"她好像有心事,一直喝闷酒呢。"
杜鹃点点头,道了谢:"酒水钱,下次给你结。"
班瑜挥手,让她快点走,她两的情分还在乎这酒水钱吗?
的士一直开到姚轻歌的小楼,杜鹃付了钱,姚轻歌在一边呕吐。
杜鹃从姚轻歌包里翻出钥匙打开门,跌跌撞撞的扶着她上二楼。
打开房间灯,杜鹃都震惊了,这是人住的房间?
那么美一个人,是怎么把房间作成那么脏的?
满地的衣服,红酒瓶。
杜鹃小心的避开地上的东西,把姚轻歌送进浴室,水温调好,给浴缸里放水。
姚轻歌就扶着门框站着,杜鹃怕她一会儿摔跤了,让她坐在马桶上等水放好。
杜鹃出去把外面房间收拾了,衣服丢进洗衣机,红酒瓶拿出去放到客厅,又把床单拉拉好,这才又回到浴室。
姚轻歌已经由坐在马桶上改为趴在浴缸边上了,身上的衣服也散落在一边。
浴室里灯光不算明亮,被温热的水汽一蒸,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赤裸的女人趴在浴缸上,头枕在手臂上,微闭着眼睛,脸上是惬意的舒适满足感。
杜鹃无奈的看着这个赤裸的女人,但眼神依旧温柔。
几缕秀发散乱的落在脸上,给这人又添了慵懒零碎的美。
浓黑蓬松的波浪秀发,披散在消瘦光洁的后背上,秀发的黑和背部的白形成鲜明对比,让杜鹃看了移不开眼。
视线往下,紧致的臀,修长的腿,无一不在告诉杜鹃这个女人究竟有多美。
杜鹃的眼神黏腻的粘在姚轻歌身上,温柔的,肆掠的,也带着无尽怜惜和爱意。
就是这个女人啊!让她苦等十年,到现在还是没有认出自己。
许是杜鹃的眼神太过炽热,那趴着的人似有所感,微微睁开眼,歪着头看她。
眼神迷离恍惚,像是误入丛林的小鹿,眼神湿漉漉的看着来人,眼神胆怯又有些倔强,惹人怜爱。
杜鹃走近姚轻歌,扶她起来。
姚轻歌的好身材杜鹃不是第一次看到,即便是看过一次,现在再看,杜鹃依然觉得姚轻歌的身体,是她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也是她最爱的那一个。
或许可以说,无论再看多少遍,杜鹃依旧会为这个叫姚轻歌的女人倾倒,不管是脸还是身材。
姚轻歌很乖,很听话,杜鹃让她在浴缸里坐好,她就乖乖坐好,不吵也不闹。
只是那眼睛一直看着杜鹃,随着杜鹃的动作在动。
杜鹃转身去给姚轻歌找浴巾,姚轻歌以为杜鹃要走,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放。
眼神有些着急也有些委屈,怯怯的说:"别走……"好像生怕杜鹃走了就不回来了一样。
杜鹃蹲下,眼神平视的看着姚轻歌,她捋着姚轻歌的头发,声音浅浅温柔,像是哄孩子:"我不走,别怕,我去给你拿浴巾。"
姚轻歌执拗的拉着她,不让她和走。
现在的姚轻歌看起来有些脆弱,还有一点憨憨的,太可爱的。
杜鹃看姚轻歌红红的耳尖,哎呦!这人还害羞了!
杜鹃不走,但也不能让姚轻歌一直抓着她不放吧。
"你把我放开,好不好……?我不走……"杜鹃柔声细语的哄着。
姚轻歌别扭的转过脸,不让杜鹃看到自己的表情,声音嗫嗫的说:"一起洗……"
杜鹃听后失笑,这人太可爱了,想邀她一起洗,自己还先不好意思了。
杜鹃的一笑,温柔的像是春天的微风,轻轻的吹动泛着绿意的柳梢,挠在姚轻歌的心头,痒痒的,酥酥的,也麻麻的。
让人抓不住实际的感受,却也明确的能够感觉到,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的骚动着。
杜鹃褪了衣衫,迈着修长的腿跨过浴缸边缘,不知道姚轻歌看到了什么,脸上的红意迅速升腾……
杜鹃轻轻坐下,笑着调慨她:"你不是产科医生吗?什么没见过,怎么还脸红?"
杜鹃的动作撩动浴缸里的水,在浴缸里来回晃荡,拍打浴缸边缘。
姚轻歌感觉,她现在就像是坐在一叶扁舟上,独自徘徊在一望无际的黑暗海面上,水波一浪高过一浪向她拍打过来,就像妖怪。
而她,只身独坐木舟,黑暗将她紧紧包裹如坚硬的茧,在这无望无边的海浪中起起伏伏,抓不住任何可以救命的稻草。
你